每個人心里都有詩和遠方,這么說不夸張。如同鄉(xiāng)愁一樣,人對遠方的向往隱約又篤定地潛伏著,只是有些人的更具體,有些還說不清。
不少人小時候都有過這樣的“妄想”:如果可以瞬間轉(zhuǎn)移,那最想去的遠方是哪里。之所以這樣想,是因為遠方對我們來說似乎是“觸不可及”的存在。
時間在走,遠方在變,觸不可及更多的變成了想想而已的庸碌,就像貝克特在《等待戈多》里愛斯特拉岡的口說,“在這段時間內(nèi),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,誰也沒有來,誰也沒有去”。
估計誰也不愿生活在等待中,既然生活在路上,那憑什么不大膽向遠方走起,去遠方安頓些日子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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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薩 · 朝圣不止和教徒有關(guān)
#高原 #藏傳佛教 #圣地 #書籍
在中國,如果要你說出一個心中的“詩和遠方”,估計很多人在一念之間都會出現(xiàn)”拉薩“二字。
公元806年,藏王赤德松贊所立《噶瓊寺碑》有言:“神圣贊普先祖松贊之世,始行圓覺正法,建拉薩大昭寺。”這是“拉薩”二字首次出現(xiàn)在史籍上。由于大昭寺中供奉著釋迦牟尼12歲等身像,拉薩因而成了藏傳佛教徒的朝圣之地,藏傳佛教徒的圣城。
對一個藏傳佛教徒來說,去拉薩朝圣是一生中最大的事,而對沒有佛教信仰的人而言,無論是對拉薩的向往是被建構(gòu)的還是冥冥中的,遙遠的拉薩和藏語、經(jīng)幡一樣神秘而隱晦?;蛟S是到了那兒才知道,“朝圣”不只和教徒有關(guān)。
現(xiàn)在去拉薩,在交通上已經(jīng)十分方便。初次上高原的人,最好是坐火車,海拔上升較為緩慢更容易適應(yīng)低氣壓。目前北京、上海、廣州、成都、蘭州、西寧等地都有始發(fā)自拉薩的列車。
如果希望節(jié)約在路上的時間,北京、上海、廣州等多個城市也都有飛拉薩的航班,成都、重慶與拉薩之間每天還有多次航班往返。
乘坐長途汽車也是一種選擇。拉薩的四個汽車客運站分為東郊、北郊、西郊和柳梧客運站。不過去往客運站之前,最好查一下每個客運站的主要運輸方向。
路已在眼前,如果你還忐忑不定,可以先聽聽在拉薩的外鄉(xiāng)人是怎樣描述居住在拉薩的。
圣 承 書 苑
圣承書院的主人胡子,是只身一人從北京出發(fā)騎行到西藏。來到西藏便愛上了這個充滿魔力的地方,也愛上了一個姑娘,于是決定深耕拉薩。
從最初的旁觀書社,到后來的圣承書院,現(xiàn)在的圣承書院已經(jīng)不單單是一家書店,而是變?yōu)榧溪毩?、住宿、私房菜等豐富功能的拉薩一隅。
圣承書院坐落在大昭寺。
在這個世界,真的有這么個地方,抬頭便是滿眼的藍天白云,夜晚也能枕于書海而眠。
房間的床品全部采用了四星級以上酒店標準的康乃馨床品。
創(chuàng)作 - 姜娟 (自媒體人、態(tài)客民宿試睡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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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格里拉 · 尋找隱秘在心中的日月
#隱秘 #群山 #多民族 #文學(xué)
Shangri-la,藏語意為“心中的日月”,音譯過來就是香格里拉。這四個漢字排在一起,視覺和聽覺都很美好。
既是云南、四川、西藏的交界地,又是漢族、納西族、白族、彝族等多民族的匯聚處,香格里拉更像一個隱蔽的烏托邦,不被外界所知。
實際上,香格里拉在很久以前就“走紅”了,源于20世紀的英國作家詹姆斯希爾頓。他寫的《Lost Horizon》(消失的地平線)講了一個發(fā)生在香格里拉的故事。20世紀30年代,外交家、銀行家、修女與大學(xué)畢業(yè)生四個旅人意外來到群山之中的香格里拉秘境,經(jīng)歷了種種離奇之后,他們每個人的命運也聯(lián)結(jié)在一起。
這本書出版后,據(jù)說在全球都掀起了尋找理想王國香格里拉的熱潮。一個叫巴勒的法國人還因為此書特意跑來香格里拉定居,一呆就是16年。
你可能待不了16年,不過一個假期已經(jīng)夠用了。秘境般的香格里拉沒有火車,只能搭乘飛機或汽車進入。昆明、麗江、大理、攀枝花、稻城和拉薩,都有汽車去往香格里拉。
一旦深入其中,估計你不想再離開。
無 府
無府所在的那條街雖然和古城中心很近,門口除了招牌也沒有其他裝飾,直到推開門,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,心情突然明媚了起來。
花花草草不必說,院子里竟然還有一個玻璃房子,太有世外桃源之感了。絕對是喝酒、聊天、冥想放空的圣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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